怎么来台北了。」小诗答说「我在台北念大学。」小诗反问她「你呢,不是在台南工作吗?怎么也上来台北了。」佩瑜和小诗是国中同学,读书时和她的感情还算不错,两人许久未见话闸子一开就聊不停,这下可苦到我了,佩瑜过来时我roubàng硬的根铁似的那收的进裤裆里,我慌忙的翘起二郎腿硬是将勃起充血的roubàng给压下去,哇!这痛楚真是让人如坐针毡,我频频向小诗使眼色要她别再聊了,佩瑜忽然问说「小诗,你明天有没有空?」小诗笑笑的说「没事啊!怎么了?」只见佩瑜面有难色的说「小诗,你明天可不可以帮我代班?」小诗心想赚点外快也不错便豪爽的答应了,只见佩瑜满脸笑容频频向小诗道谢,她抄了店的地址还有手机给小诗,佩瑜笑笑的说「小诗,真谢谢你,那先这样,明天我在跟你说要做些什么。」她看了我一眼,随后又补上一句「我在不走可有人要赶人了。」
佩瑜离去后,我这才松口气,摇头晃脑的四处张望,见四下无人赶紧将已疲软不堪得roubàng给收了进去,只见小诗兴灾乐祸的说「哈哈!活该这下吃到鳖了吧。」我「哼!」一声「走了啦!」小诗挽着我的手臂撒娇的说「好啦!别生气了。」节玩帐后,小诗又拉着我四处乱逛,东看西的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