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恩书老师的老公打来电话让她回去做饭,而趁着老师打电话的功夫自己则悄悄溜了出来。
王阳的脸上写满了失望,他以为这一早上易晓年一定是看到了激情戏,而以秦俊的日记来看在激情中搞点小暴力也不是不可能,结果听到的却是如此的清汤寡水,毫无味道。
看着王阳的表情易晓年打趣道:“你小子要是那么想看活春宫剩下这几天就盯着秦俊的动向,他去哪你也去哪,跟住他说不定还真就能被你看见了。”
“去!”王阳摆摆手,“其实吧他们俩人现在偷偷jiāo往这个事基本已经确认了,我主要就是想看看我有没有这个命,见识到恩书老师的身体……”他说着说着居然就自己幻想起来。
“行了你小子别意yin了,意yin伤身哦亲!”
“伤你妹,老子意yin了十几年了都!”
易晓年在心里想,有的时候当事人做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第一个把这件事情传播出来的人怎么说。即使刚才恩书老师像一只毫无尊严极力配合讨好主人的母马一样,yin浪而堕落,但经过自己这么一描述,在以后这件事的传播当中老师的形象也不过是挣扎在yu望与道德之间的美丽少fu而已,可以说是最大程度地保护了恩书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