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拖着沉重的镣铐走了出来。头上的铁面具没有被打开,我的脑袋像是被焊接在一个铁桶里一般,只有两个眼睛还能从小孔中向外张望。走出黑牢,外面已经是夜晚了。在黑牢里面我已经没有了时间观念,有时候会产生种种错觉,一天似乎在我的意识里已经三天了。
我被押解到水房里,自己清洗尿道,gāngmén。自从迈进私人监狱的牢门,我们死囚连自己排泄的权利都没有了。固定的时间,当着众多狱警,犯人的面,或者被别人,或者自己往自己的gāngmén里,尿道里痛苦的chā进管子,一遍遍的冲洗自己最敏感,最隐秘的部位。
清洗尿道其实就是医学中的导尿,先将消du的导尿管由gui tou上的尿道口chā进膀胱内,男人的尿道有20厘米长,让尿yè由导管流出体外,等膀胱排空后,加入温水清洗,往复三次后将导尿管拔出尿道。清洗直肠医学叫浣肠,用消du的胶管塞进gāngmén,将2000毫升的清水用压力灌进直肠内,往复3次,将直肠内的大便排出体外。清洗完后,我趴在一个铁木马上,屁股朝上,一名苦役犯将一些猪油涂抹在gāngmén内外,轻轻的用手指按揉,然后让我不停的练习提肛,最后将一块涂满油脂的牛肉塞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