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局拖延着我,趁着这两局,他短暂的有了休息的时间,在第五丶第六局里面,他显然占了上风,我输了。
第七局是关键的一局,前面六场,我们各自赢了三唱,只有赢了最后一场才能赢得最后的胜利,场外观众的热情已经空前高涨,他们兴奋的呐喊着,下注的资金在成倍的增加,裁判将我们脖子上的锁链缩短,命令我们在各自的铁杆下面休息片刻,俱乐部的人员在鼓动着已经白热化的观众们的热情。
裁判将锁链放长,皮鞭挥舞起来,最后一局开始了。我们两个人,谁也没有先动手,他的拳头紧紧握着,手镣的铁链在微微颤动,他忽然挪动了一下左腿,带动着脚镣发出恍啷的声响,牵引着他脖子的锁链也上下抖动起来,我沈着的盯着他,一动没动。他出手了,左臂突然伸开,猛的搂住我的瓯子,想后带去,我曲下身体,借力出手把他向后推去,他被脚镣拌了一下,摇晃了一下,但没有倒下,我也借机挣托了他的手臂。
我知道他的弱点,就是对身上的镣铐不适应,估计这些镣铐他被带上没有多久。接着我迅速抱住男孩的腰部,想前搂了过来,但是该死的也拌了我一下,他的身躯倒在我的身上。我们互相搂抱着滚在了一起,我们离圆圈的杠杠越来越近,我猛的抓住他的脚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