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条,全是金条,真真实实的金条,每包笋干菜里面藏有不多不少三根金条。
上百包笋干菜,至少三百根金条。
黄帆一一拆开笋干菜,取出金条整整齐齐码在冰柜边。
“难怪,难怪她连睡觉都要睡在冰柜上面。”
黄帆坐在地上, 呆呆地看着金条,口中喃喃自语。
庄严从来没有见过金条实物,只是在金店的橱窗里和电视上看到过金条的样品。
现在,这么多金条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他本能地退出房间,关上门。
难怪黄帆的妈妈要被喊进去, 光是这冰柜里面私藏着的这么多金条, 就应该被喊进去。
那其它呢?
庄严无法想象,也不敢想下去。他要马上逃离这间房子, 越快越好,片刻不想停留。
夏末凌晨的水州,凉爽静谧,庄严漫无目的地独自行走在大街上,偶尔有早起的菜贩子蹬着吱哑作响的三轮车急急地从身边骑过。
辛勤的环卫工人挥舞长长的扫帚开始一天的工作,垃圾车奔波于各个清运点。
生活还在继续,必须继续。
庄严不知不觉走到玉皇山腰俞清住的那个小区,他在院子里的长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