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野蛮人,只有你这种山里人动不动总是干架, 一点素质也没有。”
方成知道自己打不过庄严, 嘴上硬扛, 双腿一点点挪到俞清身边, 既是寻求保护,也是色心不改。
俞清此刻穿的是一套家居服,刚才又因为错把庄严当作姜子玉,戚戚地哭过, 看上去分外动人。
“方成,你进来那么长时间,没有听你说过一句有用的话,你还是出去吧!”
俞清知道方成的一双桃花眼似一只臭苍蝇巡游在她的身上,站起来下逐客令。
“俞LD,我被庄严这个红薯梗气糊涂了呢,我这就向你报告有关重要情况。”
“说吧。”
“俞LD,我调到水剧团的事情下个星期你能不能帮我搞定?”
“我不可能为你调动任何工作!”
“那这重要事情我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呢,嘿嘿。”
“随便你!”
俞清转身走进卧室,重重地关上门。
“俞LD,我如果能调到水剧团,一定能想起来很多很多有关你的重要情况,包括高一鸣那一边。”
“想你个狗头,一天到晚只惦记母狗的公狗,还不快滚?”
“庄严,我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