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只顾一个劲地吸吮一根竹鞭子。
这根竹鞭子和一支香烟差不多大小,油光发亮。为了省钱,林德生戒了烟,犯烟瘾的时候用它来替代。
傍晚在村口古树下目睹回村的林喜珍和林溪,林德生这段时间原本惴惴不安的心反而瞬间平静下来,平静得如一潭死水,即使扔下一块巨石,也泛不起任何波浪。
村民们有说有笑簇拥林喜珍、林溪去庄肃家,没有人留意林德生背靠古树差点晕倒。他脸色蜡黄,似秋风里古树上一片随时可能飘落的枯叶。
该来的总会来,该去的总会去,一切都是命!
林德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旧石屋。
到家的时候,爹娘和老婆已经知道林溪的变化,估计哪个认为这是件好事的人前来报过了喜。
这能怪人家吗?
村里除了自己的爹娘和老婆,没有人再知道林溪真正的身世。
自己的老婆不是不能生,而是庄肃一再劝解他们不要生,因为生下来遗传了病,害的不只是这个家庭,而是孩子本人。
“德生他媳妇,你不要这个样子,我还是那句话,你既然嫁进我们家,你就是我们家的人,不管怎么样,我们共患难同生死。”
林德生的父亲是个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