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呀?”
“高一鸣,你承认你所做的一切,很好。你难道忘记了吗?我曾经是记者,一名很优秀的记者,对付你这点小伎俩,我得心应手。”
“庄严,算你狠!离婚协议没有我怎么签?”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早已准备好。”
庄严从肩包里掏出一份离婚协议和一支笔一起递给高一鸣。
“赵瑄没有签,我一个人签了也没用。”
“少废话,孟大运律师在旁边见证,签你的名字就是。”
“哦,好。”
“按手印。”
“是。”
“还有这一份。”
“这一份是什么?”
“认罪书。”
“这个不用签了吧?”
“签!”
“好。”
“这个也签字。”
“庄严,你早有准备?”
“对付你这种人没有准备行吗?”
“这最后一份是什么?”
“你签不签?”
“我签。”
高一鸣在庄严要他签的所有纸张上签下字,面如死灰。
“时间不早,你走吧。”
庄严收好所有纸张,向高一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