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这就送他去二院。”
“二院?能先不送他去二院吗?”
“只能去二院,否则病情只会加重。”
二院是精神病医院的别称,在水州郊区的一个山坳里,和殡仪馆刚好两个方向。
孟大运和黄帆两个人好不容易一起拉陶金出别墅,塞进车里前往二院。
“水姐,陶先旺在水州还有其他亲属吗?”
“庄严,绿叶集团红火的时候,陶家的亲亲眷眷数不过来,这别墅一天到晚都是来借钱的人。绿叶集团向法院申请破产后,没有一个亲朋好友出现过。”
“水姐,这个很正常,你告诉我陶先旺他在水州有没有直系的亲属?”
“没有,陶先旺是个孤儿,他是一个拾荒老人养大,那老人早就去世。陶金妈妈是东北人,父母亲前不久刚刚相继离世,他们只有陶金妈妈一个女儿。本来陶先旺想带陶金过去一趟,无奈绿叶集团面临破产,那些讨债的人盯得很死,不让他离开别墅半步,他自己身体又不行,就没有过去。”
“既然这样,那马上送陶先旺到殡仪馆,明天火化。同时以绿叶集团的名义发出讣告和通知,告知所有债权人,绿叶集团破产程序重启。”
“庄严,小爷爷不是宣布和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