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怎么啦?夏记者你怎么坐在地上?”
这个时候住建局的徐一兵和文旅局的王文物一前一后走进石屋。
“两位领导,你们来的真好,这小良子自己被门槛绊倒,非要说我故意绊他,你们给评评理。”
庄严装出无辜又委屈的模样。
“这样呀,那我得好好看看现场。”
王文物低头仔细看了看夏良和门槛后惊呼道:
“哎哟,夏记者,你要怪只能怪门槛和一本正经的小徐同志。”
“喂喂喂,王老文物,你怎么把矛头指向我了呢?”
徐一兵正偷偷瞄一个人,一听王文物说他,忙收回目光。
“一本正经,门槛本身也受了伤,不怪你怪谁?你看,夏记者一身福相,他这么一绊,这门槛得有多痛?”
“王老文物,你还是直接说我有点胖吧。对了,你为什么说我只能怪徐科长?”
夏良从地上爬起来。
“这石屋是不是他负责整修的呀?”
“没错。”
“那他明知道像你这样身板的人有可能绊倒,为什么不把门槛修的低一点呢?或者干脆不要。”
“喂,这石屋没有门槛像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