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林巧燕父亲打开大门。
“爸、爸、爸、爸……”
夏良正在往庄严他们这个方向张望,没有想到林巧燕的父亲这个时候会出来,吓得手上的两瓶红薯清曲差点掉到地上。
“这不是夏记者吗?大晚上的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林巧燕的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地道山民。
“爸、爸、爸、爸……”
夏良还是喊不完整“爸爸”两个字。
“燕他爸,你和谁说话呢?是夏记者呀?快进来,快进来。”
林巧燕的母亲是个非常开朗的女人,娘家在隔壁村,和林溪妈妈一个村。
“爸,爸爸,这给你。”
夏良终于镇静下来,举起手上的两瓶红薯清酒递到林巧燕的父亲面前。
“你这孩子,来就来么,还买什么东西?咦,你爸爸也来啦?”
林巧燕母亲伸长脖子往屋外看。
“妈,妈妈,这酒不是我买的,是庄严家里拿的。”
“妈妈?你妈妈也来啦?他们人呢?”
“他们在水州。”
“那你叫爸爸妈妈做什么?”
“我,我是叫,叫你们。”
“啊?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