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先生,您为什么要退出水州?”
林喜珍邀请梅先生进破屋说话。
“喜妹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不要看我家大业大,外面受人尊敬,家里的事情可是一塌糊涂,根本无法和外人相道。”
梅先生进屋坐下,他本不轻易进别人家门,尤其是独身女人的家门,但林喜珍的破屋他必须进。一来为她正名,二来惺惺相惜。
“梅先生,人无完人,福无全福,你是我崇拜的长者。再说,家(jiā)假(jiǎ),哪一个家不是假的一面呈现在外人面前?”
“喜妹子,日后你会了解一个真正的我。刚才那小孩已不可教,你还是早点脱手。”
“梅先生,我心里有数,”
“那就好,这是梅家小院钥匙,我等一下就离开水州,一切拜托于你!”
梅先生起身告辞,林喜珍目送他远去。
第二天,林喜珍搬进梅家小院,但绝不允许于大有踏进半步。
数年后的一个深夜,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林喜珍迷迷糊糊间听有人敲打小院大门。
一开始以为是于大有,没有过多理睬。
这个时候的于大有已经成家,但仍然整天不着调,与一帮狐朋狗友胡吃海喝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