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婆,我跪,我跪,我马上去跪。”
火亮从老婆手中接过红薯刨返回房间。
“怎么?还不跪下?”
“老婆,我还没穿衣服呢,我穿上衣服再跪。”
“就这样跪!”
“老婆,这样痛的呢。”
“你跪不跪?”
“跪,跪,跪。”
火亮不着一物的膝盖触碰到红薯刨后,臀部下沉,昂起头挺起胸,深呼吸,支棱起两只耳朵听外面大喇叭上自己和庄严的对话。
“嘭嘭嘭……”
“火亮,你给我出来!”
一阵激烈的敲门声后传来林长生气急败坏的喊叫声。
“长生叔,我家火亮还在睡觉呢,你这么早找他有什么事?”
“林美凤,你不要明知故问。”
“长生叔,明知故问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呢。”
“你让开!”
“我让开?这是我家,凭什么让开?倒是你,立即、马上给我滚开!”
“林美凤,你是耳朵聋了还是痴呆了呀?大喇叭里你家火亮和那小子说的那些话没听到吗?”
“哦,你原来是为这个来的呀?那你找错了门,你应该去找少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