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是不是想拿毯子遮住自己见不得人的猪大头?”黄帆一把掀掉盖在庄严身上的那块毯子。
“我不属猪,我属鸡。”庄严嘟囔,面对黄帆,他无可奈何。
“哦,原来是前天晚上那场杀鸡儆猴的戏没演好,躲这里来享清静了呀?”黄帆的手按在庄严的脑门上一会后收回按在自己的脑门上。
“喂,黄大医师,你我这样算是间接接触吗?林溪在呢?要不要叫她回避一下?呵呵。”庄严冲黄帆咧嘴。
黄帆刚按在自己脑门上的手用力甩下,响亮地拍在庄严的脑门上。
“帆姐姐,你怎么真的打严哥哥呀?哥,疼吗?”林溪一边说一边伸出双手急急地去安抚庄严,刚要碰到庄严的额头,触电一般迅速收回,不好意思地看向黄帆。
黄帆没有理会林溪,而是厉声斥责庄严:“庄严庄大帅,你还不起来吗?装死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帆姐姐,严哥哥他是真的生病了呢,你没看见他起不来……”
林溪的话还没有说完,庄严一翻身从诊疗床上坐起伸了伸胳膊,跳到地上对林溪说:“没事,没事,我没事了呢。”
“哥,你真的没事了吗?”林溪上上下下仔细端详庄严。
“我能骗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