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黄帆一个人睡在这里,倒也清静。早上起来铺盖一卷换成诊疗床单,轻松不耽误事。何况黄帆以前在水州上班,也基本睡值班室。
“帆姐姐,林溪她是不是受刺激神经有些不正常了呀?昨天她离开诊疗室的时候自言自语怪吓人的呢。”
小袁还是想不通林溪好端端地怎么去摆摊卖烤红薯了呢?
“她受什么刺激?我看你受的刺激不小呢?这脑子短路了呢。”
黄帆整理好床铺用手一点小袁的额头。
小袁脖子一缩舌头一伸,神秘兮兮地说道:“帆姐姐,昨天大严哥哥不是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结婚吗?我看林溪肯定是受大严哥哥的这句话刺激了呢,她可是爱大严哥哥爱的死去活来的呢。”
“喂,你偷听我们说话?”黄帆眼睛瞪向小袁。
小袁连忙逃到赵瑄身后,怯怯地说道:“帆姐姐,我不是偷听,我是担心你们出事情,瑄姐姐她也一起偷听了呢。”
“哈哈,不打自招,还招出同伙,罚你一个人值守诊疗室一个小时。走,赵瑄,我们去古树下照顾一下林溪的生意。”
黄帆拉起赵瑄的手走出诊疗室。
诊疗室在清水湾新村的村口,古树的东北面。黄帆远远望见林溪在古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