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确实不能再对火亮怎么样,但对林长生他拿定主意必须追究到底。
“长生婶一出来哭丧是不是打乱了你的计划?”
“没错,她会那么闹我完全没有想到,当时候确实有些懵圈,多亏林长生的爹娘及时出现,解了围。”
“长生爷爷和长生奶奶不是你差人去请来的吗?”
“当然不是,但马上知道是谁,所以接下去我戏鬼戏得更自信。”
“是不是梅大掌门呀?”
“你叫我奶奶梅大掌门?”
“不是吗?你是少掌门,她是大掌门。”
“可一般的人都认为我爷爷是大掌门。”
“庄爷爷不可能是大掌门,他也不稀罕。当然,确切地说,应该为大梅先生。”
“林溪,你真的变了呢。”
“我变不变无所谓,你还是抓紧说说为什么要把整修好的石屋还给长生叔?把牛车还给火亮哥?你当时候对火亮哥、火焱说了什么话?他们兄妹两个怎么就高高兴兴赶着牛车去接水剧团的演职员了呢?”
“林溪,你真的变了呢,你问这么多为什么做什么?这应该和你没有多大关系吧?”
“有没有关系你不要管,你不回答也没关系,我自己会去问火亮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