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啦,还真的很贴切。”
林德生紧绷的脸有所缓和。
“德生叔,黄帆还说过,现在梅家的人都是乌龟请客、和尚打伞,猪鼻子插葱。不过到最后,都是秋后的蚂蚱。”
俞清拉了把竹椅子给林德生。
“嗯,这个我懂,乌龟请客就是都是王八的意思,和尚打伞是无法无天的意思,猪鼻子插葱是装象,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哎哟哟,帆帆,你怎么那么厉害呀?我们农村的一些歇后语被你用到梅家身上怎么那么妥帖呢?”
林德生在竹椅子上坐下,脸上有了笑。
“爸爸,帆姐姐是谁?她还对我说过以后我们还是外甥打灯笼,然后八仙过海,最后肯定是芝麻开花!”
林溪从厨房出来,端出一竹篮的炒红薯片放到小石桌上。
“外甥打灯笼?照旧?帆帆的意思是我们该干嘛还是干嘛,不要太在意她?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帆帆希望我们一个个靠自己的本事吃饭。最后芝麻开花节节高,我们的日子一定能越过越红火。哎呀,我这大半辈子算是白活了呢,还不是帆帆一个女孩子看得通透呀。”
林德生一拍大腿,从竹椅子上腾地站起身来。
“谁说这大半辈子白活了呀?我一枪一个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