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你来叼我这只小鸡仔。”
“你是怕我叼了你的严哥哥吧?”
“好,终于敢说他的名字。”
“我说他的名字了吗?我有什么不敢说他的名字吗?”
“你急于离开清水湾是不是就是因为他?你一大早走,是不是也是因为他?”
“没错,我不想再见到他,我不想再提起他!”
“你以前是不是爱过他?想嫁给他?想一生一世和他在一起?”
“林溪,你这是责问我吗?恨我和你争夺他?”
“大母鸡刚开始咯咯哒你就受不了呀?恨你?我恨得起来吗?我有资格恨吗?”
“你的意思是他根本没把你当回事,所以你没资格恨;他也从来没把我当回事,所以你根本用不着恨我。”
“帆姐姐,你说话应该逻辑严密一点,是他在那方面根本没有把我们当回事。”
“嗯,你说他在那方面是不是真的木头人?”
“帆姐姐,你是医生,这个应该是我问你吧?”
“林溪,你现在可是大母鸡。再说,我学的可是临床医学的外科学,而不是生理学。”
“那我说了你信吗?”
“以前不一定信,现在必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