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她们背叛我,嘿嘿。”
“方成,你除了那一手,还能不能来点新鲜的呀?再说,你那样的把柄在乎的人在乎,不在乎的人根本不在乎。人家完全可以去告你,一告一个准,你手上的把柄就是你作恶的证据。”
“一鸣兄,要告她们早就去告了呢。你想想,连于卉那样的孔雀女都只能听我摆布,其她的那些傻白甜还能怎么样?”
“方成,你忘记于卉已经要回把柄了吗?”
“一鸣兄,这个责任完全在你,你不说我还不好意思提呢,担心你没面子,跟我翻脸。”
“方成,我怎么没面子了呀?”
“一鸣兄,要不是你一个劲地催促我,我才不会向那包黑子交出U盘呢。”
“方成,要不是我审时度势,及时提醒你交出U盘,你还能站在这清茗阁和我说话吗?”
“等等,一鸣兄,你等等,我突然悟到了一个重要的道道,很重要,很重要……”
“切,你方成还能悟出什么重要的道道来?”
“一鸣兄,你再说一遍你刚才的话。”
“你方成能悟出什么重要的道道来?”
“不是这一句,是前面的那一句。”
“前面的那一句?同样是骂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