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赖父躺在病床上微闭着眼睛,看不出是昏迷还是清醒,脸颊瘦削,焦黄,赖纯纯泪流的更多;
叶飞走到一个面容沧桑的中年人面前:“你是……四叔吧?”确认后接着道,“我是赖纯纯的朋友,伯父的病……?”
四叔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恐怕……唉……大夫说病的很重,必须要尽快做手术,可是……唉……纯纯的大伯他们都回去筹钱了,我随身带了两千块钱,先jiāo了住院押金,可是……做手术的钱需要很多呀……”
“这里的医疗条件怎么样?伯父做手术还能再等几个小时吗?”手术费的事已经不需要担心,叶飞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现在有些医院没有钱不给治病,有了钱没把握治的病也会抢着做,他只想知道赖父的病情,如果能再延缓一下的话,最好还是转到市里;
“不能再等了,老赖他……唉……早晨来的时候还挺清醒的,现在……唉……可是我们没有做手术的钱……不等又能怎么样呢?”四叔又是一连串的叹气,但是他似乎从叶飞身上看到了一丝希望,只不过很快又觉得这种希望无从期盼,毕竟叶飞看上去太像一个大孩子,能有几个钱呀;
“马上准备做手术,我去找医生。”不等四叔说完,叶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