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也没有看地上那一片狼藉的尸体,他只是静静的看了乌鸦一会儿,然后淡淡道:“带你的人走吧。”
这句话听起来很平淡,倒像是商量的口吻,但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一个命令;乌鸦心中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甚至觉得很憋屈,因为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真的就想要听从这个人的话,带着自己的手下,毫无条件的离开;
这种感觉对乌鸦来说简直就是个侮辱,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完全没有道理,这个人凭什么要让自己无条件的离开?他看的很清楚,这个人身上没有武器,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到自己的物品,只有一把伞,挡风遮雨的油纸伞;
就这样一把普普通通的油纸伞能对自己造成威胁吗?乌鸦突然觉得很可笑,他甚至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瓜,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说了一句普普通通的话,自己却要考虑那么久,于是他就很愤怒,更大程度上是为自己产生的那种奇怪的感觉而愤怒,愤怒的心情让他发出夜枭一般的声音,怒道:“你凭什么让我离开?”
撑伞人没有回答,他只是慢慢的收起雨伞,至少乌鸦看到的是这个动作,但当乌鸦反应过来的时候,撑伞人的伞尖却已经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乌鸦无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