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床上,却自顾抬起头望着屋顶,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然后他的目光一亮,目光停留在靠窗的角落里的窗梁上,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少fu不解的眼神里又露出一丝哀怨,难道自己还比不上一根窗梁有魅力?他费了那么多的心思进入了自己的房间,感兴趣的却只不过是自己房间里的一根窗梁?又或者是他的胆子突然变小了,事到临头又不敢对自己做出那种过份的事情?只是在准备为他的莽撞行为找出一个并不合理的借口?
“你要是害怕的话,现在就可以转身离开,用不着费心去想一些无聊的借口,我知道你不会是只想着上楼看窗外风景的。”
少fu的语气中流露出极大地不满,她以为白衣男子后悔了,包养自己的富豪在官商两途都有很大的影响,他一定是在害怕事后遭到报复,虽然富豪现在已经不再对她的身体感兴趣,但也并不代表会允许另外一个男人骑到她的身上;
对于富豪来说,少fu就是他自己独享的专属品,他自己不玩并不代表可以随便让别的男人玩,他有权利限制她的一切,因为他付了钱;
少fu愤怒中心底又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她突然觉得自己只是表面的风光,其实自己穷得一无所有,甚至连做人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