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滚烫的血yè上涌,紧箍着她的腰,撞了进去。
徐品羽撇过头闷哼一声,松开他的手臂,垂到床面上攥紧床单。
难以抗拒的缓缓抽耸,他没有全部进去,因为可怜的蜜唇被撑到几乎看不见。
她软得像没有骨头,低吟像细小的钩子,勾着他心脏上的肉,不敢大幅度的抽chā。
被速度平缓的进出安抚,刚开始充血过分似得涨痛,慢慢被混杂在疼痛中的舒畅取代。
床单被她抓出的波纹,如同不断拍上沙滩的潮水,往上退去,又再次扯涌下来。
徐品羽的视野之内,是他线条凌厉的肩,结实的腹部,盆骨上的两条人鱼线。
呼吸灼热凌乱,喷在她鼻息之间。
无意间顶到她哪一个地方,激得她猛蹬腿。
一浪浪的快慰涌动,爬升脑门,终于松口轻吟,“嗯……”
呻吟入耳。
是duyào。
他停下,牙关紧咬。
盯着她的脸,她的胸口,ru房,全都浮现酡红。
沈佑白仅存最后的理智,从她体内拔出来。
yu望上全是泥泞的yè体,那殷红的xué口更是张着嘴,一时难回原样。
涨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