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神经,都在参与这场盛大的狂欢。
然而,徐品羽即将尝到,自食其果的滋味。
初经xing事,她没有办法承受住,这样死亡般的刺激。
于是呻吟变成了哭喊,“啊……不行了……快停下……求你……”
除了无济于事,还有无法逃离。
沈佑白将她的手腕攥在一起,压放她脑袋上方。
她拼命扭转着头,湿透的脸颊上黏着凌乱的发丝,泪水掺进汗yè中,搅和在一起。
叫的越是凄惨,哭的越是低哑,窄洞中抽chā的速度越快。
恶xing循环。
沉重急促的抽动,滚烫的浊yèshè入她的身体,快把她烧穿个洞。
但他根本没有停下的趋势,经脉喷胀的yu望,依然在失控的撞击。
白浊融合进她的分泌物,从嵌合处被挤出,此刻变得胶质般粘腻。
yu如火炽,蚀骨的淋漓完全夺取他所有的理智。
徐品羽哭得像被堵住了咽喉,连呜咽都模糊不堪,只有喘息明显短又促。
她的头仰起一时,又重重砸在床上,长发像揉乱的绸。
唾yè呛到喉咙,边咳边喘了起来。
恍惚觉得那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