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就是软硬不吃,连逃一次饿她一顿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她还是执拗的不肯妥协。
院里的小孩都说她运气好,很多孩子十二三岁了,都没有人带走,注定要在这长大了。
她才来不到三个月,就碰上要领养她的人。
徐品羽清楚记得,那时天气冷的牙齿都打颤,她裹着件棉袄,又一次被瘸腿叔扛在肩上。
她一边拼命捶打他的背,一边哭喊。
突然出现的男人,让瘸腿叔放下她。
又莫名其妙来了个女人,长得很美,很婉约。
她摘了手套,温柔的擦去徐品羽脸上的眼泪。
然后,女人从口袋里掏出纸笔,写下一排字,撕给了她。
这会儿徐品羽识字都不全,哪里知道写了些什么,捏着纸,有些茫然。
陈秋芽似乎想到了这点,笑了笑拿回了纸,抓住她细细的手腕,将自己的手套给她戴上。
徐品羽看着套在双手上,大大的手套,愣了一下。
越是温暖,越是特别想哭。
关进房间没过多久,瘸腿叔就拉着她到院长办公室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距离院长中气十足的声音,很近。
徐品羽清晰的听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