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之后的这几天里,沈佑白没有再和她做过,最多也只是蹂躏她的ru房,然后纾解罢了。
结果,她好像恢复到采撷初蕾的紧致,叫人敏感的心慌意乱。
滚烫的东西进入慢慢身体,双臂无力的落下,她的胸部彻底压在桌面,“嗯……”
如同一柄粗刃,一直抵到了腔道的尽头。
他幅度很小的顶动胯下,缓慢地深入和抽离。
甬道内层层软肉舒张开,扯出的稠浆包裹着xing器,像捅进湿热的海绵中。
她短促喘息,从微张的口中呼出的白雾,散在冷空气中。
一个深挺,让她扬起了下巴,看见窗外错乱的枝桠,斜远处隐隐可见的路灯,沉沉的树影。
徐品羽克制着呻吟,攥紧了袖口,“要是有人发现的话……我会被退学的……”
“退了吧,我养你。”他的口吻不甚在意。
她愣了下,差点低吟出声,及时抿嘴。
沈佑白握着她的腰,深深地到达最软的地方,感受她不由自主的吸附,咝咝的吞下。
他直直地碾进拉出一些xué肉,给她带来的痛感来不及体会,又被重重灌回原位。
虽然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