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冷调的说,“二,按照我给你定的规划,跟徐品羽断绝来往,出国完成学业,回国后进入沈氏。那么未来关于你的配偶问题,我不会干涉。”
不等沈佑白回答,他就从沙发中站起身。
此时居高临下,沈文颂语气稍微缓和些,“这是我最大的让步,我认为你没必要考虑,不过我愿意给你时间。”
他将要走出客厅,又回头对着沈佑白,补充了一句,“这几天你就呆在这想清楚,有什么需要和我的助手说。”
沈文颂的助手就是指,刚才那些像黑帮打手一样的男人。
在他离开后,沈佑白弯曲膝盖,横躺在沙发里,闭上眼睛抽了口烟。
灯光能透过眼皮感知,钟摆规律的晃着,他的手垂在沙发外,烟快要烧到指间。
但他满脑子都是徐品羽的脸,她触感柔软的胸,她叫床的声音。
越想越烦。
焦油的味道很浓,指间很烫。
次日上课,紧闭的窗外寒风呼号,颤动的树枝分割视野。
讲台后的老师滔滔不绝,徐品羽趴在桌上,望着对面教学楼的那扇窗。
沈佑白没有来学校,手机从昨晚开始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她猜不到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