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会见到再道谢的。
于是他象征xing地敲了敲寝室门边,就昂首挺胸地拖着行李走进去。
只听门里“我去——”“哇——”地两声惊叹,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滚得一身泥还没干呢,还是脱线地举起手:“你们好。”顺着手还甩出去两滴泥。
说“我去——”那位闷笑了两声,指着寝室里一道门:“厕所,哥们去换个衣服?”
徐杨忙点头,拖着行李进来,看起来比较安静那位开口问:“哪床的?”
“五床。”徐杨回答。
比较安静那个就给指了个床,徐杨紧走两步把行李都扔地上,打开随便从里面扯出几件塞得紧紧的衣服还有坐车来时候特意带在方便拿地方的毛巾,便夹着尾巴跑到了厕所。
不得不说厕所条件还不错,有洗漱台和镜子,还有个坐便,看起来也挺宽敞。
徐杨快速地擦了擦头发,米黄的新毛巾斑斑驳驳,又不干不净地擦了把脸,就把雨浇得加滚得一塌糊涂的衣服脱了下来,还很庆幸内裤竟然没湿透。擦好了脖子手臂就直接把带来的衣服套在身上。
再出厕所的时候米黄的毛巾已经灰得很均匀,门外也多了两个人,徐杨把毛巾往肩上一搭,一手抓着换下来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