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问题,然后晚上就继续赶到班饭现场。
“你去年没来,是不是得罚一杯啊?”班饭刚刚开始,一只金刚狼把杯子递了过来。
一杯啤酒而已嘛,徐杨二话没说仰头就干了。
“作为班里的独苗,是不是得干一杯啊?”另一只金刚狼把杯子递了过来。
第二杯啤酒而已嘛,徐杨继续仰头就干了。
“曾经跟班长恋爱,是不是得干一杯啊?”第三只金刚狼把杯子递了过来。
“容我吃口菜行不?”徐杨眨眨眼睛。
“伤了班长的心,是不是得干一杯啊?”第四只金刚狼把杯子递了过来。
“得。”徐杨继续一口闷。
整个班饭就是徐杨被围着轰zhà的过程。
喝到兴奋处,班长李小文被鼓动着递杯子过来:“虽然你很过分,喝了这杯酒我们就两不相欠,彼此还能把对方当作正常的同学相处。我不再挑你刺了。”
徐杨口齿不清地说:“其实不用道歉啊,你不道歉我也挺自在的。”
他并无恶意,因为他被灌得说话只经过大舌头不经过大脑。其实就算在他清醒的时候说话也鲜少经过大脑。
李小文又一次给弄得下不来台,要不是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