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杨没入社的时候也这么想过,于是便以他也是从零开始的来劝她,也终于没有劝动。
轮滑社的滑雪活动临近,人数也统计好了,车也定下来了。徐杨破天荒地没有热情地参与社里的活动,他想这活动肯定是武振东组织的,组织者是肯定会去。而现在他一想到武振东就心烦得找不着北,见面肯定又要冷战。于是他就一咬牙一跺脚,社团去滑雪的周末里留在寝室努力“学习”。
武振东的确是去了。活动人数比去年要多上几人,但也算是好管理。田秀来计划的整个活动让人欣喜地没有出现任何大纰漏,但住宿的宾馆还是传说之中那家三星级,吃饭的地方还是意料之中那家油腻腻。
周六玩过了第一场吃过了贫乏晚饭回到宾馆,跟武振东住一屋的圈儿哥问:“徐咩咩呢?没来不像他啊。”
“谁知道呢。”武振东微笑着答复。
然后俩人就被叫到豆芽的屋子里跟大伙玩天黑请闭眼。武振东趁游戏还没开始跟大伙说明这次活动大部分都是田秀下手办的,以第一次就能办成这样不错给她大夸了一顿,让她饱受了注目。
“秀秀不是下届社长就是社长夫人啊。”豆芽叹道。
“两个称号都不错!”田秀眯着眼睛温柔地笑,不知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