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用吧。”武振东也淡定地回。
这难道是“一学习就产生第二人格综合症”?看徐杨认真学习的样子真像在看一出奇怪的戏剧。但武振东还是产生了奇妙的成就感,仿佛徐杨认真学习的改变是由他的寝室而出的。这样也不错啊。
武振东下完了下午第二节课回来一看,徐杨坐到了他的座位上戴着他的耳麦,那专心致志样让人觉得那孩子已经学傻没救了。
把书和笔扔在桌上,武振东马不停蹄地去送餐的地方打工了,徐杨还是一心钻在模拟题上。闫崇生回来了,看徐杨还在那做题,不由得手贱上去拍了徐杨一下:“喂喂喂,您老是来学习的?”
徐杨迷迷糊糊抬头:“是啊,是来学习的。”然后低头一看电脑,“都这时间了!我社长呢?”
“你社长早打工去了。你早干嘛了?”
“又打工了。”他先是扶着脑门拄在桌子上,一会儿又忽然想起什么似地蹦起来,“那我走了,明天再来。”
徐杨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骨头发出一声不祥的卡巴声。又看看柜门上贴着的课程表,上面不仅标出了武振东的所有选修必修和重修,还有武振东每周固定送餐打工时间。写着明天武振东下午没课,晚上也不用送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