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就响起了零星的放pào声。徐家超市里因为过年的原因也小小地上了一批bào竹火yào面向大众,徐松和徐杨埋头商量一拍即合,装了一塑料兜的pào仗带着周泓麒和武振东来到了小山包的背yin面。
“我们小时候放pào都在这里。”徐松解释道。
“嗯,因为在这放pào她把点着的大地红塞到我帽子里不会被发现。”徐杨也解释道,“回家我妈发现帽子烂了把我揍了一顿。”
周泓麒和武振东就笑,徐松瞪徐杨,徐杨一脸的“我好怕怕”,继续煽风点火:“我还记得住平房的时候你还趁我睡觉把摔pào放在我床边,我早上起来就……”
武振东可以想象,以徐杨一直以来风风火火的下床方式,摔pào那种只要姿势对轻轻丢到地上就开花的东西一定会被他踩bào。
“我记得你那次尿裤子了。”徐松平静地给自揭老底的徐杨一记猛料。
“没有!那是……那是……”徐杨抓耳挠腮地反驳,“是……天太冷受潮了!”
毫无疑问,徐杨这时候的自欺欺人博得了群众的哄笑。
嗯,如果说有什么灾难的话,徐杨的生存机率一定会无穷大。这是武振东和周泓麒心里同时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