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考虑到这点他又想到导员最近一次叫他过去的深仇大恨模样。
“你跟我导员说我不仅贪污,而且打算跟他对着干么?”武振东冷冷地问。
“这倒没有,”田秀一惊之下抬起头,“你不是已经对付他了吗?你导员说他现在在被校方内部监察了,而且还有很大可能被革职!”
事实上武振东什么也没做过,让导员反应过度的是之前徐杨指出导员明目张胆向学生要钱的匿名帖子,而那个匿名帖子现在已经被管理员删掉了。
武振东探下腰去,手肘支在大腿上双手手指jiāo叉抵在额前,在手臂的yin影下自嘲地笑:“然后呢?你现在拿到了徐杨的什么不利证据,打算告到他导员去?”
田秀一时没有回话,她自己都没想到这个层面。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这也许是个好主意。
“不要给他找麻烦。如果你想让我离开他,那我就离开他。”武振东持着平静的语调说。
田秀也仍然识不出自己是个什么滋味,喜悦也不是喜悦,苦楚也不是苦楚。斟酌前后她想到了个任xing的条件:“直到你毕业,你们都不要住在一起了。我会给徐杨找麻烦的。”
武振东想如果是徐杨的话,不管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