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忍不住笑道:“我的干了,你随意,也就是说,你随意我呀干?”
殷雪红大呼小叫,“李哥,你好坏啊,人家不来啦。”晃得胸前一对大兔子,上下起伏,动人心魄。
吴月捂着嘴笑道:“你干了这一杯,小红今天晚上随你意。”
殷雪红抓了住吴月,笑骂道:“小浪蹄子,是谁今天晚上想他了呢?我随意了,你也跑不了!”
我笑了笑,眼角余光,瞥见远处那一桌,那个男人,把手搂在了陈杏芝的腰上。陈杏芝不但没有拒绝,还做出了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不得不说,跟我分手后的她,成功脱掉了底层打工者的那层穷酸和狼狈,摇身一变,整个人不论从穿着打扮还是气质上,都有点精心保养的贵fu范了。
草!我看了一眼她旁边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白净青年,不就是有钱吗?有什么了不起!
“我去上个厕所。”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我感觉头有些晕晕的,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朝远处巷子里的公共厕所走去。
厕所里光线昏暗,我托着老二站了半天,也没尿出来。感觉有些涨涨的,我忍不住捋了几下。我知道,今天晚上,不光我有些念想陈杏芝,我胯下的大弟弟,也有些想念旧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