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是有教养,但是我还是看出来,那神情里的一抹高高在上,那是开奥迪的人对开五菱的人心理上天生的优越感,或者说是,瞧不起。
我点上一根烟,看着他来回倒了两把,然后小心的把车挪出去,开走了。
我吐了口烟,转身看见陈杏芝朝我看来。
看见我看她,她眼皮跳了一下,似乎是若无其事的扭过了头。
我低头把烟掐面,抬头走近了这家“吾爱螺蛳粉”店。
上午十点钟,店里空落落的,只有陈杏芝一个客人。
“来碗粉,多放酸和辣。”我要了一碗粉,然后朝陈杏芝的桌子走去。
她面前只放着一碗吃了一半的粉,对面是空的。也就是说,方才那个男人,只是来陪她吃,自己并没有吃。
我将他方才坐过的椅子拉开,重新拉了一把椅子,在陈杏芝对面坐下。
陈杏芝一直低着头,我看见她咽了口唾沫,然后准备站起来离开。
“老板,加两个蛋。”我高声说道。
陈杏芝楞了一下,咬了咬牙,又重新坐好。抬头看了我一眼,却没有说话。
我笑了笑,道:“记不记得,以前咱们两个来吃粉,你都要让老板额外给我加两个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