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找我的同事们帮忙留意一下。反正我们跑业务这一行,每天就跟扫大街差不多,工作之余,顺便找人。”
温玉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有些犹豫,道:“要不明天吧。再找一天看看,如果找不到,就请你同事帮忙。”
我知道她暂时不想把家丑外扬,便没再说什么。吃完饭,温玉任职的那家幼儿园忽然打电话来,说有一个同事有急事下午不在,问温玉能不能去顶一下午的课。
温玉犹豫了一下,也就同意了。反正找人,也不差这一下午。
我把温玉送到她任职的幼儿园,约好等六七点钟的时候,再来接她,温玉点了点头,心事重重,似乎还有什么隐衷。
告别温玉,想起这摊子事,我也是有些烦躁。就是帮温玉找到了她爸爸又能如何?十万的赌债,她怎么还?
心疼温玉的同时,我又有点狠自己,——狠自己特么无能。人温玉都跟我这样了,被窝里无限温存,随时愿做我的新娘,而我呢,在人家遇到困难的时候,帮不上一点实质的忙。
其实这种事说难也难,说好解决,也真特么好解决。
无他,只要我拿出十万块钱,帮温玉她爸把赌债还了,不什么都解决了嘛!
有钱能解决很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