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你每天都去健身房，都练什么啊？”温玉岔开话题，问左兰。
左兰挑了下眉毛，有些不满的道：“我现在不像以前那样，到健身房就能专心的锻炼了，好多杂事，都要我来管……”说着，她瞟了我一眼，似乎无意的淡淡的道：“也不知道老板什么时候回来。”
我心中一动，沉默了一下，道：“你……跟她有联系吗？”
“她是谁？”左兰看着我，问道。
我忽然觉得脸庞有些发烫，讪笑道：“就是，那个，你老板嘛。”
“你说亭婷婷姐啊？”左兰故意高声说了一句，然后又忍不住黯然道：“她走的时候，jiāo代我跟曹芝代管健身房，做不了主的事，就找杨老爷子。我也曾试图联系她，可是联系不上。”
我忽然有些烦躁，道：“她究竟干什么去，这么个大活人，难道人间蒸发不成？杨老也不知道吗？”
左兰看着我，道：“那你去问杨老啊，问她孙女究竟干什么去了。”
我无语。喝了一杯酒，道：“我有日子没见杨老了。他对我有恩，不管怎么说，得抽空去看望一下。”
“还有你师父。”温玉柔和的道：“冬天来了，老人们不像其他时候，出门有散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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