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你和主要的高层撸掉，让曹成辉顶上去，能力差一点但他对方鸿死心塌地，忠啊，在那种非常时刻一个‘忠’字胜过一切，即便是蠢但只要忠亦可容忍。”
华煜顿时说道：“儿子也正是这么想的，甚至我觉得方鸿对曹成辉的安排，本身就是在向我们释放这样的潜在信号，是一种潜在的威慑。”
片刻后，华永铭淡淡地说道：“这就是为什么我会把你安排过去的原因，你那两个大哥段位还是低了一个层次，让他们去和方鸿斗法，加起来也斗不过他，说不定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自从那天与方鸿见面谈了一番之后，打了一次交道，华永铭就没有在把他当成一个未经世事的二十岁大学生来看待，其年轻的外表之下是藏巧于拙，完全不输于那些在商海沉淀数十年的老狐狸。
华永铭也是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方鸿这个年轻人是在怎样的环境里成长起来，他资料也看过了，按道理讲其平庸的成长轨迹是不可能造就这么一个精明的狐狸出来的，但事实摆着的他也不得不相信。
当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不管是多荒谬，都是真理。
这时，华煜询问道：“父亲，那这件事情要不要做？”
方鸿是给了时间窗口的，那就是在年内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