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脖子上还套着一个狗项圈,链条就在我的手中。
“贱奴,刚才玩得你爽不爽啊?”
我冷笑着问,声音很是yin邪,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真真流着泪拼命点头,哽咽着说:“爽……非常爽……”
“果然是头下贱的母狗,被虐待还觉得爽!”
我骂着,手指按下链条把柄处的一个按钮,一股电流立刻通了过去。
真真立刻凄惨地尖叫起来,倒在地上歇斯底里地扭动,ru房和屁股都疯狂地摇摆。
“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求,我却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母狗,变回你yindàng的原形吧!”
我一边怒喝,一边又加大了电流。她的惨呼声越来越大,眼泪、鼻涕一起涌了出来。
“汪汪……汪……汪汪汪……”
真真披头散发,突然发出悲恸的犬吠声,长长的舌头从嘴里伸了出来,雪白双臀中间赫然冒出一截毛茸茸的尾巴!
我这才满意地停止了电流,伸手一指自己胯下,命令道:“tiǎn!”
真真抽泣着重新趴好,讨好地摇着尾巴,舌头乖顺地凑了过来。
我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