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了,痛感远没有上一次强烈,但那种羞辱的感觉却挥之不去,令她愤恨莫名。
畜生,我要把你碎尸万段!等着瞧吧……我一定要报这个仇!
虽然红棉只是在心里默念着这些话,但那仇恨的眼神已经落在黑武士的眼里,对她的所思所想自然猜个八九不离十。他的施虐渴望更加被激发出来,双手使劲捏着这女特警饱满的ru峰,胯下长矛恨不得一直戳进zigong里,在她身上尽情发泄着自己的变态yu望。
于是那凄惨的yin道愈合后又裂开,裂开后又愈合,仿佛永无休止般重复着悲惨的苦痛。直到黑武士折腾得淋漓尽致了,在吼叫声中喷出一股股汹涌的洪流,全部喷洒在红棉受尽凌辱的roudong之中……
清晨,阳光普照。凯瑟琳驾驶着一辆粉红色的气垫车,飞驰在通向郊外的公路上。汽车音响播放着欢快激烈的摇滚乐,美丽的金发女记者一边开车一边嚼着口香市糖,满脸神采飞扬,身体还随着节奏轻轻地摇摆着,一副快乐兴奋的模样。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洪岩却是呵欠连天,好像昨晚没有睡够似的,整个人看上去无精打采。
“e on,洪!别死气沉沉的好不好,你振作一点!”
凯瑟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