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就停住了。这件事堪称是国家级的机密,知道的人愈少愈好。
真真醒悟说:“是呀,那些水货要真的有料,也不会抛下我们这些失败品不管,任凭我们自生自灭了。”
她又转头对红棉笑吟吟地说:“我敢跟你打赌,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断肢还能再生。你要是跟他们说这双手臂是新长的,哈,他们不把你当成疯子才怪。”
红棉仍然没有出声,但是眼睛里已流露出绝望的表情,显然心里已意识到真真说的有理。
真真打铁趁热地说:“如果我是你呀,我会马上跪下来向主人认错,死皮赖脸也要赖在这里,就算主人拿扫把赶我都赶不走。我相信主人宽宏大量,还是愿意收你做奴婢,继续治好你的手臂的!”
我发出“嘿嘿”的yin笑声:“说得对。这就是第三种选择。就看她自己愿意不愿意了!”
说完我就不再开口,真真也聪明地闭上了嘴,不再多说一个字。
无声的压力,很多时候比有声的威胁更加有效。
室内陷入沉寂,只能听见红棉略微急促的呼吸声,还有紧握拳头发出的指节轻微撞击声。
她心里必然充满了愤怒、痛苦和彷徨,所以迟迟不能做出决定,我甚至能猜到,她肚子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