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最重要的相同之处,那就是她们都是转基因人,对于自己的“混杂”身份,都曾有过一段痛苦而艰难的生理适应期和心理调整期,这使得她们有了许多共同话题。
“……那段时间我天天都在想,我到底是一个女人呢,还是一头母狗?”
真真摇着头,感慨地苦笑道:“想来想去也没有答案,到后来我还差点发疯,做改造手术的女教授还整天骂我,说我得了狂犬病呢!”
“哪个教授这么过分啊?”
红棉随口问了一句,接着突然若有所思地叫道:“等一等,该不会是个姓廖的、无论走到哪里都穿着白大褂的三八吧?”
“对啊、对啊,就是她!”
真真惊奇地问:“你也认识她?”
“怎么会不认识?我的改造手术也是她亲自做的,这个臭三八,脾气坏得要命,打扮又老土,我们背地里都叫她男人婆呢!”
“哈哈哈,原来这个外号一直流传下来了。”
真真笑得前仰后合:“跟你说吧,核战之前我们就这么骂她啦,而且还是当面骂的,把她鼻子都气歪了。”
两人热烈地讨论着,都忍不住捧腹狂笑,险些连口中的饮料都喷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红棉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