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下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犹如一场闹剧,女人的两条美腿松开又合拢,合拢又松开;男人的roubàng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女人是一会儿埋怨,一会儿鼓励;男人则是一会儿在销魂的天堂,一会儿在忙碌的地狱。
两个人满头大汗地忙了半天,逐渐都有些失去信心了,但白鸟薇天生有一股不服输的xing格,既然这个办法是她想出来的,她绝不愿意主动提出放弃。洪岩当然更不会放弃,对他来说是否能拨出暗器根本无关紧要,反正他享受的是“过程”。
“小薇,我忍得好辛苦……再这样下去我会shè的……真的会shè的……”
洪岩情不自禁地呢喃出声,当roubàng又再次充血勃起时,他忽然反客为主,抬起腿缠住白鸟激的双腿,不再让她松开!
“你敢!只要你shè出一点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鸟薇一边严厉警告他,一边挣扎着想摆脱他的纠缠,照理说这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两个人的下肢大面积接触、摩擦后,她清楚地感觉到男人腿上的腿毛刮着自己光luo的腿,带来轻微电流般的麻yǎng,令她莫名其妙一阵酸软,居然使不出力气来了。
“就算你杀了我,我……我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