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冷笑说:“听说你是扫黑组的警司耶,这案子也不归你管,你好像无权强迫我回答问题!”
“言重了,洪先生。我只不过想把一些疑团搞清楚,谈不上审问,你用不着紧张。”
朴永昌轻描淡写地说,手中轻轻摇晃着啤酒杯,令yè体泛起更多泡沫。
洪严故意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冷淡地说:“我是看在白鸟薇的面子上,才愿意抽出宝贵的时间坐在这里的。如果你要谈的事情真的跟她有关,拜托快点进入正题吧,如果跟她无关,对不起,我很忙,就不奉陪了。”
这话说得极不客气,但朴永昌却没有动怒,看上去仍然心平气和。
“我问的问题全部都和小薇有关,老实说吧,她现在的处境相当糟糕……”
说到这里,他忽然苦笑一声,闭口不谈了。
洪严失声说:“她出什么事了?”
朴永昌没有回答,将酒杯凑近唇边慢慢喝着,仿佛是在品酒。
这意思很明显,如果想知道答案,就要先回答他的问题。
洪岩在心里冷笑一声,对这位“情敌”更加鄙视了。他忽然想起昨晚与白鸟薇临别时的情形,当时她曾说会“销声匿迹一段时间”,要他不必担心,而且还叮嘱他“如果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