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出现一个血孔,手脚停止挣扎,仿佛所有力气都在一瞬间丧失了。
“阿莲,是我呀,我是白鸟!”
白鸟薇一手持镖,一手晃动着夜莲的躯体,焦急喊道:“你仔细看看我,我是你的白鸟啊!”
呵,原来如此,这只鸟儿还真聪明,我懂得她的意图了。
夜莲打了一个寒颤,就像梦游症患者突然惊醒过来,用痛苦的嗓音说:“啊……白鸟……你……你……”
才说了这几个字,她肩膀上的血孔已经愈合,而她也仿佛重新堕入迷梦里,出其不意地激烈反抗起来,以手肘猛撞白鸟薇的肋下。
这下子轮到白鸟薇发出痛哼声了,但这鸟儿的忍耐力是一流的,居然咬紧牙关承受下来,再次将尖针刺进对方的另一边肩膀。
血洞再现,夜莲又在全身剧震中惊醒,颤声说:“白鸟……啊……为什么我会……啊……”
白鸟薇没有回答,将尖针一下又一下地刺进夜莲身体,在前一个创口愈合的同时,又制造出新的创口。
“啊……痛死了!白鸟,你……干嘛?”
夜莲痛得脸色惨变,本能地伸手去推挡。“忍着点,阿莲!我这是在帮你!”
白鸟薇沉声说:“只有持续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