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真的很喜欢。
我一挥手,真真心领神会,指挥几个狗女将玻璃罩子推出囚室。
“当啷”两声,束缚住芙蓉腰肢的超金属钢圈自动松开,双腕处的手铐也应声脱落,但足踩处的缭铐还牢牢箍着,限制住她的身手。
芙蓉活动了两下手臂,然后按照我的要求跪下来,叫了我一声“主人”。
她的态度十分平静,丝毫也没有红棉、夜莲初次被迫改称呼时的羞愤,就连我要她说出臣服的誓言,她也都处之泰然,就好像在说一件跟她无关的事。
我有点不爽,不过想一想这也正常,她敢去参加sm气息极浓的g rén游戏,在现场都可以毫无困难地春情勃发,可见在这个已婚人妻的心目中,这一点屈辱不过是小事一桩,她完全承受得了。
但我不相信她的承受能力无限大,我的偶像曾经说过一条很重要的经验,每一个女人,哪怕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女警察、女特工,潜意识里都还是会有一条忍受屈辱的底线。
只要找到这条底线,将之突破之后再进行调教,就能奠定成功的基础了!
于是接下来的十几分钟,我开始为了寻找底线而做出种种测试。芙蓉女特警在我的命令下,一会儿蹲下来撒尿、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