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jiāo给yu望,你就会忘记所有的悲伤和痛苦……”
黑武士循循善诱,语调就像是在催眠,他一边说,一边对真真挥了挥手。真真会意,一拉城城衣袖,带着他摄手蹑脚地离开这间囚室。
两人沿着走廊向前走去,转了一个弯之后,城城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姐,你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做到了,什么时候才能放我出去啊?”
真真头也不回地说:“现在!主人说了,叫我送你上路。”
城城喜形于色,连声道谢,又赌咒发誓说出去后绝对不会泄漏这里的秘密,否则不得好死云云。真真默不作声地听着,始终没有答腔,嘴角却逐渐浮现出嘲讽的笑容。又走了几十公尺,城城蓦地发出一声惨叫,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真真回头一看,只见这男人的脸色红得像血,双手拚命抓着自己的皮肤,好像烈焰焚身般痛苦。
“啊啊啊,好烫……这是怎么回事?”
城城在地上打滚,惊慌失措地痛呼:“为什么我全身……会又烫又痛?啊啊……”
真真停步转身,微笑说:“不错嘛,演得满像的。”
“我不是演戏……这次真的不是啦……烫死了!哎呦……哎呦!”
“我知道这次是真的,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