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桌上的座机打电话叫救护车。
“是谁下的手?快告诉我,是谁?”
白鸟薇摇晃着周老教授的身体,连声催促他回答,但他混浊的眼球中闪动着绝望的光芒,根本无法说出一个字。
洪岩打完电话,提醒说:“他的喉管已被利器割断,发不出声音。”
“还用你说,我早就看到了!”
白鸟薇没好气地瞪了洪岩一眼,低头对周老教授说:“听着,对方这是要杀你灭口。你把他的名字写下来,我就能替你报仇!”
洪严这才看见白鸟薇早已抓起老头子的右手,而且“帮助”他用食指蘸了血yè,以便他书写出最后的遗言。
“喂,你也太过分了吧!先救人要紧,你这样子会加重他的伤势的!”
“我的经验告诉我,他已经没救了。”
白鸟薇的语气十分冷酷:“反正都是死,我相信他一定不希望死得毫无价值,任凭凶手逍遥法外!”
洪岩神色不忍,但也知道白鸟薇说的是事实,叹了一口气之后就不再劝阻了。
周老教授显然也听懂白鸟薇的意思,发抖的手腕勉强支撑起来,在地板上吃力地划着,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加油!把名字写出来,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