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勃然大怒:“谁吃不消了?我……呼……告诉你,我的力量……、水远也不会衰竭!”
我一边说,一边加速“举重”的频率和力度,令roubàng更深、更猛、更快地连续撞击海蜜儿的huāxin,企图让她尽快gāocháo。
但这可恶的大nǎi女特警,却一直憋着不肯gāocháo,不,也许不是憋着,而是她本身就很享受过程,不想太快结束。因为我听得出来,她狂乱的叫声充满愉悦,肉体上的小小痛楚已经被快感冲淡得几近于无了。
不过经过这样一轮猛打猛撞,我的胳膊已经愈来愈酸,再也难以支持下去。
看到海蜜儿嘴角又浮现出讥笑,我心中泛起怒火。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好,我就让你尝尝真正的酷刑。
“哇呀呀!”
我暴喝一声,双臂用力向上,同时两手抓紧那对赤luo的巨ru,将之从栅栏缝隙中尽可能地拉扯出来,令浑圆硕大的肉团几乎完全被扯到笼子外面。这样一来,四根栅栏就分别夹住两团ru球,而且是夹在ru根部位。
然后我的双掌使劲压下,把那两团丰满大nǎi子压成扁平状。确切地说,是大半个肉球压成扁平状,由于被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