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过这家伙的各种习惯。他从来不戴帽子的,更不戴墨镜。”
“那他现在为什么突然肯戴了?”
“只有一个理由。”
洪岩一字字地说:“他想掩饰什么重要的事,生怕被人当面看出来!”
凯瑟琳表示同意,神色显得更加好奇、兴奋,整张脸烧得通红。但紧接着她又突然面露痛苦之色,嘴里发出呻吟声,整个人痛得不断抽搐。
洪岩慌忙扶着她重新躺倒:“哎,你别想这些了,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一切等你完全康复再说。”
凯瑟琳有气无力地答应一声,表情仍然十分难受,额头上冒出黄豆大的汗珠,片刻后脸色变得灰白,嘴唇也呈现失血过多的青紫色。
洪岩暗中叹了一口气,犹豫着取来一个yào箱,用注shè器吸取一瓶yàoyè后注入凯瑟琳体内。片刻后,她的情况才略微好转,呻吟声逐渐停顿,昏沉沉地进入梦乡。
洪岩替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沉默良久,突然像下定决心似的站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中京市协和医院的病房里,朴永昌摘下墨镜和帽子,手里拿着最新的消duyào剂,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脸上。
他的样子显然是被火灼伤,头